从海洋到闪闪发光的海洋
Photographs from Photo Disc (left) and © Tom Till (right)
法国人种学家克格德ˇ莱维ˇ斯特劳斯曾撰文写道ˇ当他到达美国时ˇ他感受到了"精神上的撞击": 需要去适应那里巨大的地貌和广阔的地平ˇ。所谓的本土48州(除阿拉斯加和夏威夷外)绵延4,500公里跨越四个时区。从东海岸到西海岸开车横穿美国一般至少需要五天-而这还几乎是在走马观花。在特定的一天ˇ美国温度最高的地区和最低的地区之间的温差可达70华氏度(约合40摄氏度)ˇ而这种情况并非鲜见。
美国的许多国民性格(以及其财富)ˇ要归功于它的运气ˇ能拥有如此广袤而多样的土地供人居作和种植。但美国仍ˇ示出了地域特性的痕迹ˇ美国人认为自己的国家辽阔广大ˇ是通过某些特点建立起地理联系的ˇ如新英格兰的自立ˇ南方的好客ˇ中西部的生机ˇ西部的成熟。
本章以六个主要地区为剖面来探讨美国的地理、历史和习俗ˇ
- 新英格兰ˇ由缅因州、新罕布什尔州、佛蒙特州、马萨诸塞州、康涅狄格州和罗得岛组成。
- 中部滨大西洋地区ˇ由纽约州、新泽西州、宾夕法尼亚州、特拉华州和马里兰州组成。
- 南方ˇ从弗吉尼亚州ˇ南到佛罗里达州ˇˇ西至得克萨斯州中部。本地区还包括西弗吉尼亚、肯塔基州、田纳西州、北卡罗来纳州、南卡罗来纳州、佐治亚州、亚拉巴马州、密西西比州、阿肯色州、路易斯安那州ˇ以及密苏里州和俄克拉荷马州的部分地区。
- 中西部ˇ面积辽阔ˇ由从俄亥俄州绵延至内布拉斯加州的西部各州组成ˇ包括密歇根州、印第安纳州、威斯康星州、伊利诺州、明尼苏达州、艾奥瓦州、密苏里州部分地区、北达科他州、南达科他州、堪萨斯州和科罗拉多州东部。
- 西南部ˇ由得克萨斯西部、俄克拉荷马部分地区、新墨西哥州、亚利桑那州、内华达州和加利福尼亚南部的部分内陆地区组成。
- 西部ˇ由科罗拉多州、怀俄明州、蒙大拿州、犹他州、加利福尼亚州、内华达州、爱达荷州、俄勒冈州、华盛顿州、阿拉斯加州和夏威夷州组成。
注意ˇ这并不是官方对这些地区的划分ˇ对它们还可以进行其它许多组合。这样划分仅仅是为了方便ˇ否则ˇ要了解美国可是一件令人望而生畏的事情。
地区性差异
在几乎所有的美国人都在观看同样的电视节目或去同一家快餐馆吃晚餐时ˇ谈论美国的各个地区又有什么意义呢? 回答这个问题的一个办法ˇ就是举例说明残留的地区性差异。
看看美国人吃的食品吧。无论在哪里ˇ这些食物大多是统一标准的。在爱达荷、密苏里和弗吉尼亚ˇ可买到贴着同样商标的一包包冷冻豌豆。从阿拉斯加到佛罗里达ˇ谷类食品、棒棒糖ˇ以及其它许多物品都有着完全ˇ同的包装。一般说来ˇ各州的新鲜水果和蔬菜质量是不会有多大差别的。而油炸玉米圆子(一种炸面团)或粗玉米粉(用各种方法制作的煮玉米或磨碎的玉米)在马萨诸塞州或伊利诺伊州不常见ˇ但在佐治亚州却很普遍。其它地区也有在别的地方难以找到的类似特产。
虽然美式英语总的来说是标准的ˇ但美国人的讲话却往往因你所在地区的不同而有所差异。南方人说话一般较慢、有着所谓的"南方拖腔"。中西部人发 a音(如"bad"或"cat"中的a)时则使用"平舌音"ˇ而纽约市方言中有许多意第绪语词汇("schlepp"、"nosh"、"nebbish")ˇ因为该市犹太人比较多。
地区性差异还以不太明确的方式表ˇ出来ˇ如态度和观点。对报纸上国外事件的关注情况就是一例。在东部ˇ人们面对的是大西洋ˇ那里的报纸往往最关心欧洲、中东、非洲和西亚发生的事情。在西海岸ˇ新闻编辑更多关注的是东亚和澳大利亚的事件。
为了更充分地理解地区性差异ˇ让我们更仔细地来看一看这些地区本身。
新英格兰
作为最小的地区ˇ新英格兰既没有一望无际的肥沃土地ˇ也没有温和的气候。然而ˇ它在美国的发展中却曾起过主导作用。从17世纪到19世纪很长一段时间ˇ新英格兰一直是美国的文化和经济中心。
新英格兰最早欧洲移民是信仰坚定的英国新教徒。他们许多人来这里是为了寻求宗教自由。 他们使这个地区形成了独特的政治格局ˇ镇选民大会(由教会长老召集的会议)ˇ在会上公民们聚集一堂讨论当时的各种大事。但只有富有的男人可以投票。不过ˇ镇选民大会还是使新英格兰人能在非同寻常的程度上参与政府事务。这种大会ˇ仍在新英格兰各州的许多社区内行使职能。
新英格兰人发ˇ他们很难ˇ南方流行的那样大片大片地耕种土地。到1750年ˇ许多移民已改行从事其它职业。造船、捕渔和贸易成了该地区的支柱产业。在商业交往中ˇ新英格兰人赢得了吃苦耐劳、精明能干、生活俭朴和心灵手巧的名声。
当工业革命在19世纪前半叶传到美国时ˇ这些特点便发挥了作用。在马萨诸塞、康涅狄格和罗得岛ˇ新工厂ˇ雨后春笋般建立起来ˇ生产服装、步枪和钟表等产品。经营这些企业的资金大多来自波士顿ˇ那里是美国的全融中心。
新英格兰还支持活跃的文化生活。评论家范·威克·布鲁克斯认为19世纪上半时颇具特色的美国文学的问世当归功于"新英格兰的繁荣"。教育是该地区另一个基础最雄厚的遗产。它有好几所一流的大学和学院ˇ包括哈佛、耶鲁、布朗、达特默斯、韦尔斯利、史密斯、霍利奥克、威廉斯、阿默斯特和卫斯理ˇ这是其它任何地区都无法比拟的。
随着最早的一些新英格兰移民的西迁ˇ来自加拿大、爱尔兰、意大利和东欧的移民来到了该地区。尽管人口发生了变化ˇ新英格兰的许多独特精神却没有变。这可见于作为许多小城镇特色的简陋的、木架结构的房屋和教堂的白色尖塔中ˇ也可见于点缀着大西洋海岸的传统灯塔中。
20世纪ˇ新英格兰的大多数传统 工业都迁到了产品制造成本更低廉的州或外国。在好些工业城镇ˇ熟练的技术工人ˇ入了失业的境地。这一空白ˇ已部分地为微电子 和计算器工业所填补。
中部滨大西洋诸州
如果说新英格兰为19世纪美国的 扩张提供了智力和资金的话ˇ那中部滨大西洋诸州提供的就是劳力。 该地区最大的州一纽约和宾夕法尼亚ˇ成了重工业(铁、玻璃和钢)的中心。
来中部滨大西洋地区定居的居民类型比新英格兰多。荷兰移民来到了哈德逊河谷的下游ˇ即ˇ在的纽约州。瑞典人到了特拉华。英国天主教徒建立了马里兰州ˇ英国新教的一个教派ˇ公谊会教徒(贵格会教徒)定居在宾夕法尼亚。后来ˇ所有这些居民区都被英国人所控制ˇ但该地区仍然ˇ块磁铁ˇ吸引着不同国籍的人们。
早期移民大多是农民和商人ˇ而该地区则成了贯通南北的桥梁。宾夕法尼亚州的费城界于南北殖民地之间ˇ是组织美国独立战争的最初几个殖民地的代表会议ˇ大陆会议的所在地。该市还是1776年的《独立宣言》和1787年的《美国ˇ法》的发源地。
随着重工业在整个地区的发展ˇ哈德逊和特拉华等河流被改造成了重要的运输信道。两岸的城市ˇ哈德逊河畔的纽约ˇ特拉华河上的费城ˇ切萨皮克湾的巴尔的摩ˇ迅猛崛起。纽约ˇ在仍是美国最大的都市、金融和文化中心。
同新英格兰一样ˇ中部滨大西洋地区的许多重工业已迁到其它地方。还有些工业ˇ如制药业和通信业ˇ则已开始ˇ条。
南方
南方或许是美国最有特色、最丰富多彩的地区。美国南北战争(186l-1865年)使南方在社会和经济上遭到了破坏。但它的ˇ着特性却保留了下来。
同新英格兰一样ˇ最早在南方定居的也是英国新教徒。但新英格兰人喜欢ˇ示他们与故国的差别ˇ而南方人却喜欢模仿英国人。 即使如此ˇ南方人在美国独立战争的领袖人物中也出类拔萃ˇ美国前五位总统中有四位是弗吉尼亚人。不过ˇ以制造业为主的北方和以农业为主的南方在1800年后开始分道扬镳。
尤其是在沿海地区南方移民因种植、ˇ售棉花和烟草而大发其财。种植这些作物的最经济的办法是经营大型农场ˇ即种植园ˇ这需要有大量的劳动力。为了满足这一需求ˇ种植园主开始依靠从非洲贩运来的奴隶ˇ于是ˇ 奴隶制在南方盛行起来。
奴隶制是造成南北分歧的争论最大的问题。北方人认为蓄奴不道德ˇ而南方人却认为这是他们生活方式的一部分。1860年ˇ南方11个州脱离联邦ˇ试图另立国家ˇ 成立南方邦联。这一分裂导致了南北战争的爆发、邦联的失败和奴隶制的结束。 (有关南北战争的ˇ情ˇ请见第3章。)经过几十年才愈合了战争造成的创伤。奴隶制的废除并没有给美籍非洲人带来政治或经济上的平等ˇ南方城镇在法律上认可了种族隔离的做法并对此作了细致的规定。
美籍非洲人及其支持者一起作了长期的斗争ˇ最终结束了种族隔离制度。但与此同时。南方可以自豪地说ˇ这个地区在20世纪涌ˇ出了大量的文学作品ˇ作家有威廉·福克纳、托马斯·沃尔夫、罗伯特·佩恩·华伦、凯瑟琳·安妮·波特、坦内西·威廉斯、尤多拉·韦尔蒂和弗兰纳里·奥康纳等等。
随着南方人ˇ无论是白人还是黑人ˇ摆脱奴隶制和种族划分的影ˇˇ这个地区又在"新南方"的旗帜下ˇ在南卡罗来纳州查尔斯顿每年一度的斯波莱托音乐节和佐治亚州亚特兰大1996年夏季奥运会等活动中ˇ表ˇ出了新的自豪感ˇ如今ˇ南方业已发展成为以制造业为主的地区ˇ在亚特兰大和阿肯色州的小石城等城市ˇ高楼林立ˇ衬托天际。由于气候温和南方ˇ已成为来自美国其它地区和加拿大退休人员旅游、疗养的胜地。
中西部
中西部是一个文化交叉点。自1800年代初开始东部人就去那里寻找更好的耕地ˇ不久ˇ欧洲人越过东海岸直接移民到了内地ˇ德国人到了密苏里东部ˇ瑞典人和挪威人到了威斯康辛和明尼苏达。该地区土壤肥沃ˇ农民可以种植谷物(如小麦、燕麦和玉米)获得丰收。该地区很快便被称为美国的"面包篮"。
中西部大部分地区为平原。密西西比河一直是该地区的生命ˇˇ它把移民输送到新的家园ˇ把食品运往市场。这条大河给人以灵感ˇ美国两部经典著作随之而产生ˇ它们是笔名为马克吐温的密苏里人塞缪尔·克莱门斯撰写的《密西西比河上》和《哈克贝里·费恩历ˇ记》。
中西部人以胸襟开阔、友好直率而受到赞扬。他们的办事策略往往是给人以告诫ˇ但告诫中有时也难免会有抗议。中西部养育了作为美国两大政党之一的共和党ˇ它建立于1850年代ˇ旨在反对奴隶制往新的州蔓延。在世纪之交ˇ该地区还发起了进步运动ˇ主要人员是希望政府防腐倡廉并更多倾听人民意愿的农民和商人。 或许是出于他们所处的地理位置的关系ˇ许多中西部人一直倡导孤立主义ˇ认为美国不应分散精力去干涉外国的战争和问题。
该地区的中心是伊利诺伊州的芝加哥ˇ它是美国的第三大城市。位于北美洲五大湖的这个主要港口ˇ将铁路ˇ和空中运输ˇ同全国和世界广大的地区连接了起来。在它的市中心矗立着一座西尔斯塔ˇ塔高447米ˇ很长一段时间内一直是世界的最高建筑。
自力更生、
足智多谋、
团结友爱、
强烈的平等意识等
美国当今的许多价值观和态度
可追溯到过去的拓荒时代。
西南部
西南部与毗邻的中西部在气候、人口和种族构成上均有不同ˇ它的气候比较干燥ˇ人口较少ˇ西班牙裔美国人和土生土长的美国人较多。城市以外的地区空旷辽阔ˇ许多地方为沙漠。壮观的大峡谷就位于这个地区ˇ此外ˇ还有莫纽门特谷地ˇ许多西部片都以此作为荒凉而美丽的背景。莫纽门特谷地位于纳瓦霍族保护区内ˇ这里栖息着人口最多的美洲印第安部落。ˇ南ˇ东还有几十个其它印第安保护区ˇ其中有霍皮族保护区、祖尼族保护区和阿帕切族部落。
西南部部分地区一度属于墨西哥。美国在1846-1848年的墨美战争之后获得了这片土地。这儿的墨西哥遗产仍对该地区产生着重大影ˇˇ对从遥远的南方来的移民(无论是合法的还是非法的)来说ˇ这儿是一个方便的定居点。该地区的人口正迅猛增长ˇ尤其是亚利桑那州ˇ它作为寻找温暖气候的美国退休人员的目的地ˇ 可与南方诸州ˇ匹敌。
炎热干旱的西南地区的人口增长取决于两个人造物ˇ水坝和空调。科罗拉多河及其它河流上的大坝ˇ以及诸如亚利桑那中部工程之类的导水管ˇ给过去的小城镇(如内华达州的拉斯维加斯、亚利桑那州的菲尼克斯和新墨西哥州的阿尔伯克基)ˇ带来了水ˇ并使之成为大都市。拉斯维加斯作为世界赌城之一而闻名ˇ新墨西哥的圣菲则以艺术中心而着称ˇ 尤其有名的是油画、雕塑和歌剧。另一个由大坝和灌溉设施组成的体系为加州的中央峡谷供水ˇ那里盛产水果和蔬菜。
西部
美国人长期以来一直视西部为最后的边疆。但欧洲人移民加利福尼亚的历史比中西部的大多数州都长。西班牙神父在美国独立战争爆发前几年ˇ就在加利福尼亚沿海成立了传教团。到19世纪ˇ加利福尼亚和俄勒冈先于东部的许多州加入了联邦。
西部总的来讲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地区。它的所有11个州都有部分山区ˇ山脉造成了惊人的对比。山峰以西ˇ来自太平洋的风携带着足够的湿气ˇ使土地水分充足。但往东ˇ土地却严重干旱。比如ˇ华盛顿州西部部分地区的降雨量ˇ是该州喀斯喀特山脉以东地区的20倍。
西部大部分地区人口稀少ˇ联邦政府拥有并管理着数百万公顷未开发的土地。美国人用这些地方开展娱乐和商业活动ˇ如钓鱼ˇ野营、徒步旅行、划船、放牧、伐木和采矿。近年来ˇ当地一些靠联邦土地为生的居民与土地管理人员发生了冲突ˇ因为后者要求他们将土地的使用ˇ制在环境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美国最北端的阿拉斯加州土地辽阔ˇ 居民稀少但吃苦耐劳ˇ大片大片的荒野被划进国家公园和野生动物保护区ˇ受到保护。夏威夷是美国唯一一个亚裔美国人人数超过欧洲血统居民的州。自1980年代起ˇ已有大量亚洲人定居在加利福尼亚ˇ主要是在洛杉矶周围。
洛杉矶ˇ以及整个南加利福尼亚一带有它人口众多的墨西哥裔美国居民的特征。洛杉矶ˇ为美国第二大城市ˇ以好莱坞电影工业所在地而闻名世界。在洛杉矶和圣荷塞附近的"硅谷"的发展的推动下ˇ加利福尼亚ˇ已成为美国人口最多的一个州。
西部城市以其宽容而着称。或许是由于许许多多西部人从其它地区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找新的起点ˇ所以一般来讲ˇ这里人际关系的特点是互不干扰。西部的经济是多样化的。比如ˇ加利福尼亚既是一个农业州ˇ也是一个高技术产业州。
拓荒精神
美国还有一个地区值得一提。 它不是一个固定的地方ˇ而是一个流动的区域ˇ也是一种精神状态ˇ被称为边疆的居民区和荒野之间的边界地带。历史学家弗雷德里克·杰克逊·特纳在1890年代的著述中称在整个美国历史的大部分时间里ˇ闲置土地的易于获得ˇ塑造了美国人的态度和习俗。 "这种长期的再生ˇ"他写道ˇ "这种ˇ西的扩展ˇ以及随之而来的新机会ˇ与质朴的原始社会的不断接触ˇ培植了主导美国性格的力量。"
美国当今的许多价值观和态度可追溯到过去的拓荒时代ˇ自立更生、足智多谋、团结友爱、强烈的平等意识。南北战争后ˇ大量的美国黑人ˇ西迁移去寻找平等机会ˇ其中许多人作为牛仔、矿工和草原定居者而名利双收。1869年ˇ怀俄明西部地区成为第一个允许妇女参加选举并担任获选职位的地方。
由于西部的资源似乎取之不尽ˇ促使人们养成了浪费的态度和做法。大群大群的野牛(美国野牛)惨遭屠杀ˇ最后只剩下了七零八落的几群ˇ还有许多物种到了灭绝的边缘。河流两旁筑起了大坝。它们的自然群落被扰乱。森林由于过度砍伐而遭到破坏ˇ随意的采矿则使自然景观伤痕累累。
反对滥用自然资源在美国的资源保护运动中形成了一股力量ˇ它们的成功是因为美国人不愿意看到边疆环境彻底从自然景观中ˇ失。保护主义者在1872年第一个国家公园(黄石公园)和1890年代第一批国家森林公园的建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近来ˇ《濒危物种法》对遏止物种的灭绝情势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环境ˇ目有可能引起争议ˇ比如ˇ有些批评者认为ˇ《濒危物种法》有碍于经济发展。但从总体上讲ˇ旨在保护美国自然财产的运动在日渐壮大。世界各地的许多其它国家也出ˇ了这种运动ˇ这是对美国拓荒精神所产生的持久影ˇ的赞颂。
自立更生、足智多谋、团结友爱、强烈的平等意识等美国当今的许多价值观和态度可追溯到过去的拓荒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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