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和同胞ˇ
我们重新选举一位公民来主持美国政府的行政工作ˇ已为期不远。此时此刻ˇ大家必须运用思ˇ来考虑这一重任付托给谁。因此ˇ我觉得我ˇ在应当ˇ大家声明ˇ尤其因为这样做有助于使公众意见获得更为明确的表达ˇ那就是我已下定决心ˇ谢绝将我列为候选人……
关于我最初负起这个艰巨职责时的感ˇˇ我已经在适当的场合说过了。ˇ在辞掉这一职责时ˇ我要说的仅仅是ˇ我已诚心诚意地为这个政府的组织和行政ˇ贡ˇ了我这个判断力不足的人的最大力量。就任之初ˇ我并非不知我的能力薄弱ˇ而且我自己的经历更使我缺乏自信ˇ这在别人看来ˇ恐怕更是如此。年事日增ˇ使我越来越认为ˇ退休是必要的ˇ而且是会受欢迎的。我确信ˇ
如果有任何情况促使我的服务具有特别价值ˇ那种情况也只是暂时的ˇ所以我ˇ信ˇ按照我的选择并经慎重考虑ˇ我应当退出政坛ˇ而且ˇ爱国心也容许我这样做ˇ这是我引以为慰的……
讲到这里ˇ我似乎应当结束讲话。但我对你们幸福的关切ˇ虽于九泉之下也难以割舍。由于关切ˇ自然对威胁你们幸福的危ˇ忧心忡忡。这种心情ˇ促使我在今天这样的场合ˇ提出一些看法供你们严肃思考ˇ并建议你们经常重温。这是我深思熟虑和仔细观察的结论ˇ而且在我看来ˇ对整个民族的永久幸福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你们的心弦与自由息息ˇ扣ˇ因此用不着我来增强或坚定你们对自由的热爱。
政府的统一ˇ使大家结成一个民族ˇˇ在这种统一也为你们所珍视。这是理所当然的ˇ因为你们真正的独立ˇ彷佛一座大厦ˇ而政府的统一ˇ乃是这座大厦的主要柱石ˇ它支持你们国内的安定ˇ国外的和平ˇ支持你们的安全ˇ你们的繁荣ˇ以及你们如此重视的真正自由。然而不难预见ˇ曾有某些力量试图ˇ弱大家心里对于这种真理的信念ˇ这些力量的起因不一ˇ来源各异ˇ但均将煞费苦心ˇ千方百计地产生作用ˇ其所以如此ˇ乃因统一是你们政治堡垒中一个重点ˇ内外敌人的炮火ˇ会最持续不断地和加紧地(虽然常是秘密地与阴ˇ地)进行轰击。因此ˇ最重要的乃是大家应当正确估计这个民族团结对于集体和个人幸福所具有的重大价值ˇ大家应当对它抱着诚挚的、经常的和坚定不移的忠心ˇ你们在思ˇ和言语中要习惯于把它当作大家政治安全和繁荣的保障ˇ要小心翼翼地守护它。如果有人提到这种信念在某种情况下可以抛弃ˇ即使那只是猜ˇˇ也不应当表示支持。如果有人企图使我国的一部分脱离其余部分ˇ或ˇˇ弱ˇ在联系各部分的神经纽带ˇ在其最初出ˇ时ˇ就应当严加指责。
对于此点ˇ你们有种种理由加以同情和关怀。既然你们因出生或归化而成为同一国家的公民ˇ这个国家就有权集中你们的情感。美国人这个名称来自你们的国民身分ˇ它是属于你们的ˇ这个名号ˇ一定会经常提高你们爱国的光荣感ˇ远胜任何地方性的名称。在你们之间ˇ除了极细微的差别外ˇ有ˇ同的宗教、礼仪、习俗与政治原则。你们曾为同一目标而共同奋斗ˇ并且共同获得胜利。你们所得到的独立和自由ˇ乃是你们群策群力ˇ同甘苦ˇ共患难的成果。
尽管这些理由是多么强烈地激发了你们的感情ˇ但终究远不及那些对你们有更直接利害关系的理由。全国各地都可以看到强烈的愿望ˇ要求精心维护和保持联邦制。
北方在与受同一政府的平等法律保护的南方自由交往中ˇ发ˇ南方的产品为航海业和商业提供了极其丰富的资源ˇ为制造业提供了十分宝贵的原料。与此ˇ同ˇ南方在与北方交往时ˇ也从北方所起的作用中获益不浅ˇ农业得到了发展ˇ商业得到了扩大。南方将部分北方海员转入自己的航道ˇ使南方的航运业兴旺了起来。尽管南方在各方面都对全国航运业的繁荣和发展有所贡ˇˇ但它期望得到海上力量的保护ˇ目前它的海上力量ˇ对说来太薄弱了。东部在与西部进行类似的交往中ˇ发ˇ西部是东部自国外输入商品和在国内制造的商品的重要信道ˇ而这个信道将随着内地水陆交通的不断改善而日趋重要。西部则从东部得到发展和改善生活所必不可少的物资供应ˇ也许更重要的是ˇ西部要确保其产品出口的必要渠道ˇ必须靠联邦的大西洋一侧的势力、影ˇ和未来的海上力量ˇ而这需要把西部看成一个国家ˇ有着不可分割的利害关系。西部如要靠其它任何方式来保护这种重要的优越地位ˇ无论是单靠自己一方的力量ˇ或是靠与外国建立背叛原则和不正常的关系ˇ从本质上来看都是不牢靠的。
由此可见ˇ我国各部分都从联合一致中感觉到直接的和特殊的好处ˇ而把所有各部分联合在一起ˇ人们会从手段和力量之大规模结合中ˇ找到更大力量和更多资源ˇ在抵御外患方面将ˇ应地更为安全ˇ而外国对它们和平的破坏也会减少。具有无可估量的价值的是ˇ联合一致必然会防止它们自身之间发生战争。这种战争不断地折磨着ˇ互邻接的国家ˇ因为没有同一的政府把它们连成一气。这种战事ˇ仅由于它们彼此之间的互ˇ竞争ˇ即可发生ˇ如果与外国有同盟、依附和阴谋串通的关系ˇ则更会进一步激发和加剧这种对抗。因此ˇ同样地ˇ它们可以避免过分发展军事力量ˇ这种军事力量ˇ在任何形式的政府之下ˇ都是对自由不利的ˇ而对共和国的自由ˇ则应视为尤具敬意。就这个意义而言ˇ应把你们的联合一致看作是你们自由的支柱ˇ如果你们珍惜其中一个ˇ也就应当保存另一个……
你们是否怀疑一个共同的政府能够管辖这么大的范围?把这个问题留待经验来解决吧。对付这样一个问题单纯听信猜测是错误的。在这种情况下ˇ非常值得进行一次公平和全面的实验。要求全国各地组成联邦的愿望是如此强烈和明ˇˇ因此ˇ在实践尚未表明联邦制行不通时ˇ试图在任何方面ˇ弱联邦纽带的人ˇ我们总是有理由怀疑他们的爱国心的。
在研究那些可能扰乱我们联邦的种种原因时ˇ使人ˇ到一件至关重要的事ˇ那就是以地域差别ˇˇ北方与南方、大西洋与西部ˇˇ为根据来建立各种党派ˇ因为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可能力图借此造成一种信念ˇ以为地方间真的存在着利益和观点的差异。一个党派ˇ在某些地区赢得影ˇ力而采取的策略之一ˇ是歪曲其它地区的观点和目标。这种歪曲引起的妒忌和不满ˇ是防不胜防的ˇ使那些本应亲如兄弟的人变得互不ˇ容……
为了使你们的联合保持效力和持久ˇ一个代表全体的政府是不可少的。各地区结成联盟ˇ不论怎样严密ˇ都不能充分代替这样的政府。这种联盟一定会经历古往今来所有联盟的遭遇ˇ即背约和中断。由于明白这个重要的事实ˇ所以大家把最初的文件加以改进ˇ通过了一部胜过从前的政府ˇ法ˇ以期密切联合ˇ更有效地管理大家的共同事务。这个政府ˇ是我们自己选择的ˇ不曾受人影ˇˇ不曾受人威胁ˇ是经过全盘研究和缜密考虑而建立的ˇ它的原则和它的权力的分配ˇ是完全自由的ˇ它把安全和力量结合起来ˇ而其本身则包含着修正其自身的规定。这样一个政府有充分理由要求你们的信任和支持。尊重它的权力ˇ服从它的法律ˇ遵守它的措施ˇ这些都是真正自由的基本准则所构成的义务。我们政府体制的基础ˇ乃是人民有权制定和变更他们政府的ˇ法。
可是ˇ法在经全民采取明确和正式的行动加以修改以前ˇ任何人对之都负有神圣的义务。人民有建立政府的权力与权利ˇ这一观念乃是以每人有责任服从所建立的政府为前提的……
要保存你们的政府ˇ要永久维持你们ˇ在的幸福状态ˇ你们不仅不应支持那些不时发生的跟公认的政府权力ˇ敌对的行为ˇ而且对那种要改革政府原则的风气ˇ即使其借口似若有理ˇ亦应予以谨慎的抵制。他们进攻的方法之一ˇ可能是采取改变ˇ法的形式ˇ以损害这种体制的活力ˇ从而把不能直接推翻的东西ˇ暗中加以破坏。在你们可能被邀参与的所有变革中ˇ你们应当记住ˇ要确定政府的真正性质ˇ正如确定人类其它体制一样ˇ时间和习惯至少是同样重要的ˇ应当记住ˇ要检验一国ˇ存政体的真正趋势ˇ经验是最可靠的标准ˇ应当记住ˇ仅凭假设和意见便轻易变更ˇ将因假设和意见之无穷变化而招致无穷的变更ˇ还要特别记住ˇ在我们这样辽阔的国度里ˇ要ˇ有效地管理大家的共同利益ˇ一个活力充沛的、并且能充分保障自由的政府是必不可少
的。在这样一个权力得到适当分配和调节的政府里ˇ自由本身将会从中找到它最可靠的保护者。如果一个政府力量过弱ˇ经不住朋党派系之争ˇ不能使社会每一分子守法ˇ和能维持全体人民安全而平静地ˇ受其人身和财产权利ˇ那么ˇ这个政府只是徒有虚名而已。
我已经提醒你们ˇ在美国存在着党派分立的危ˇˇ并特别提到按地域差别来分立党派的危ˇ。ˇ在让我从更全面的角度ˇ以最严肃的态度概略地告诫你们警惕党派思ˇ的恶劣影ˇ。
不幸的是ˇ这种思ˇ与我们的本性是不可分割的ˇ并扎根于人类脑海里最强烈的欲望之中。它以各种不同的形式存在于所有政府机构里ˇ尽管多少受到抑制、控制或约束。但那些常见的党派思ˇ的形式ˇ往往是最令人讨厌的ˇ并且确实是政府最危ˇ的敌人……
它往往干扰公众会议的进行ˇ并ˇ弱行政管理能力。它在民众中引起无根据的猜忌和莫须有的惊恐ˇ挑拨派对立ˇ有时还引起骚动和叛乱。它为外国影ˇ和腐蚀打开方便之门。外国影ˇ和腐蚀可以轻易地通过派系倾ˇ的渠道深入到政府机构中来。这样ˇ
一个国家的政策和意志就会受到另一个国家政策和意志的影ˇ。
有一种意见ˇ认为自由国家中的政党ˇ是对政府施政的有效牵制ˇ有助于发扬自由精神。在某种ˇ度内ˇ这大概是对的ˇ在君主制的政府下ˇ人民基于爱国心ˇ对于政党精神即使不加袒护ˇ亦会颇为宽容。但在民主性质的纯属选任的政府下ˇ这种精神是不应予以鼓励的。从其自然趋势看来ˇ可以肯定ˇ在每一种有益的目标上ˇ总是不乏这种精神的。但这种精神常有趋于过度的危ˇˇ因此应当用舆论的力量使之减轻及缓和。它是一团火ˇ我们不要熄灭它ˇ但要一致警惕ˇ以防它火焰大发ˇ变成不是供人取暖ˇ而是贻害于人。
还有一ˇ同样重要的事ˇ就是一个自由国家的思ˇ习惯ˇ应当做到使那些负责行政的人保持警惕ˇ把各自的权力局ˇ于ˇ法规定的范围内ˇ在行使一个部门的权力时ˇ应避免侵犯另一个部门的权ˇ。这种越权精神倾ˇ于把所有各部门的权力集中于某一部门ˇ因而造成一种真正的专制主义ˇ姑不论其政府的形式如何……
如果民意认为ˇˇ法上的权ˇ之分配或修改ˇ在某方面是不对的ˇ我们应当照ˇ法所规定的辨法予以修改。但我们不可用篡权的方式予以更改ˇ因为这种方法ˇ可能在某一件事上是有效的手段ˇ但自由政府也常会被这种手段毁灭。所以使用这种方法ˇ有时虽然可以得到局部的或一时的好处ˇ但此例一开ˇ一定抵不过它所引起的永久性危害的。
在导致昌明政治的各种精神意识和风俗习惯中ˇ宗教和道德是不可缺少的支柱。一个竭力破坏人类幸福的伟大支柱ˇˇ人类与公民职责的最坚强支柱ˇˇ的人ˇ却妄ˇ别人赞他爱国ˇ必然是白费心机的。政治家应当同虔诚的人一样ˇ尊敬和爱护宗教与道德。宗教与道德同个人福利以及公共福利的关系ˇ即使写一本书也说不完。我们只要简单地问ˇ如果宗教责任感不存在于法院赖以调查事件的宣誓中ˇ那么ˇ哪能谈得上财产、名誉和生命的安全呢?而且我们也不可耽于幻ˇˇ以为道德可不靠宗教而维持下去。高尚的教育ˇ对于特殊构造的心灵ˇ尽管可能有所影ˇˇ但根据理智和经验ˇ不容许我们期望ˇ在排除宗教原则的情况下ˇ道德观念仍能普遍存在。
有一句话大体上是不错的ˇ那就是ˇ道德是民意所归的政府所必需的原动力。这条准则可或多或少地适用于每一种类型的自由政府。凡是自由政府的忠实朋友ˇ对于足以动摇它组织基础的企图ˇ谁能熟视无睹呢?因此ˇ请大家把普遍传播知识的机构当作最重要的目标来加以充实提高。政府组织给舆论以力量ˇ舆论也应ˇ应地表ˇ得更有见地ˇ这是很重要的。
我们应当珍视国家的财力ˇ因为这是力量和安全的极为重要的泉源。保存财力的办法之一是尽量少动用它ˇ并维护和平以避免意外开支ˇ但也要记住ˇ为了防患于未然而及时拨款ˇ往往可以避免支付更大的款ˇ来ˇ弭灾祸。同样ˇ我们要避免债台高筑ˇ为此ˇ不懂要节约开支ˇ而且在和平时期还要尽力去偿还不可避免的战争所带来的债务ˇ不要将我们自己应该承受的负担无情地留给后代……
我们要对所有国家遵守信约和正义ˇ同所有国家促进和平与和睦。宗教和道德要求我们这样做。难道明智的政策不于一样要求这样做吗?如果我们能够成为一个总是遵奉崇高的正义和仁爱精神的民族ˇ为人类树立高尚而崭新的典范ˇ那我们便不愧为一个自由的、开明的ˇ而且会在不久的将来变得伟大的国家。如果我们始终如一地坚持这种方针ˇ可能会损失一些暂时的利益ˇ但是谁会怀疑ˇ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事物的变迁ˇ收获将远远超过损失呢?难道苍天没有将一个民族的永久幸福和它的品德联系在一起吗?至少ˇ每一种使人性变得崇高的情操都甘愿接受这种考验的。万一考验失败ˇ这是否由人的恶行造成的呢?
在实行这种方针时ˇ最要紧的ˇ乃是不要对某些国家抱着永久而固执的厌恶心理ˇ而对另一些国家则热爱不已ˇ应当对所有国家都培养公正而友善的感情。一个国家ˇ如果习于其它国家恶此喜彼ˇ这个国家便会在某种程度上沦为奴隶ˇ或为敌意的奴隶ˇ或为友情的奴隶ˇ随便哪一种都足以将它引离自己的责任和自己的利益。一国对于另一国心存厌恶ˇ两国便更易于彼此侮辱和互ˇ伤害ˇ更易于因小故而记恨ˇ并且在发生偶然或细琐的争执时ˇ也易于变得骄狂不羁和难以理喻。
一国对他国怀着热烈的喜爱ˇ也一样能产生种种弊端。由于对所喜爱的国家抱同情ˇ遂幻ˇ彼此有共同的利益ˇ实则所谓共同利益仅是ˇˇ的ˇ而非真实的ˇ再者ˇ把它国的仇恨也灌注给自己ˇ结果当它国与别国发生争执或战争ˇ自己也会在没有充分原因和理由的情况下ˇ身其中。此外ˇ还会把不给与它国的特权给与所喜爱的国家ˇ于是ˇ这个作出让步的国家ˇ便会蒙受双重损害ˇ一是无端损失本身应当保留的利益ˇ一是激起未曾得到这种利益的国家的嫉妒、恶感和报复心理ˇ这给那些有野心的、腐化的或受蒙蔽的公民(他们投靠自己所喜爱的国家)提供了方便ˇ使他们在背叛或牺牲自己国家的利益时不但不遭人憎恨ˇ有时甚至还受到欢迎ˇ并把由于野心、腐化或胡涂而卑鄙愚蠢地屈服的人粉饰成有正直的责任感、顺乎民意、或是热心公益而值得赞扬
的人……
一个自由民族应当经常警觉ˇ提防外国势力的阴谋诡计(同胞们ˇ我恳求你们ˇ信我)ˇ因为历史和经验证明ˇ外国势力乃是共和政府最致命的敌人之一。不过这种提防ˇ要ˇ做到有效ˇ必须不偏不倚ˇ否则会成为我们所要摆脱的势力的工具ˇ而不是抵御那种势力的工事。对某国过度偏爱ˇ对另外一个过度偏恶ˇ会使受到这种影ˇ的国家只看到一方面的危ˇˇ却掩盖甚至纵容另一方所施的诡计。常我们所喜欢的那个国家的爪牙和受他们蒙蔽的人ˇ利用人民的赞赏和信任ˇ诱骗人民放弃本身的利益时ˇ那些可能抵制该国诡计的真正爱国志士ˇ反而极易成为怀疑与憎恶的对ˇ。
我们处理外国事务的最重要原则ˇ就是在与它们发展商务关系时ˇ尽量避免涉及政治。我们已订的条约ˇ必须忠实履行。但以此为ˇˇ不再增加。
欧洲有一套基本利益ˇ它对于我们毫无或甚少关系。欧洲经常发生争执ˇ其原因基本上与我们毫不ˇ干。所以ˇ如果我们卷进欧洲事务ˇ与他们的政治兴衰人为地联系在一起ˇ或与他们友好而结成同盟ˇ或与他们敌对而发生冲突ˇ都是不明智的。
我国独处一方ˇ远离它国ˇ这种地理位置允许并促使我们奉行一条不同的政策路ˇ。如果我们在一个称职的政府领导下保持团结ˇ在不久的将来ˇ我们就可以不怕外来干扰造成的物质破坏ˇ我们就可以采取一种姿态ˇ使我们在任何时候决心保持中立时ˇ都可得到它国严正的尊重ˇ好战国家不能从我们这里获得好处时ˇ也不敢轻易冒ˇˇ我们挑战ˇ我们可以在正义的指引下依照自己的利益ˇ在和战问题上作出抉择。
我们为什么要摒弃这种特殊环境带来的优越条件呢?为什么要放弃我们自己的立场而站到外国的立场上去呢?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命运同欧洲任何一部分的命运交织一起ˇ以致把我们的和平与繁荣ˇˇ入欧洲的野心、竞争、利益关系、古怪念头ˇ或反复无常的罗网之中呢?
我们真正的政策ˇ乃是避免同任何外国订立永久的同盟ˇ我的意思是我们ˇ在可自由处理这种问题ˇ但请不要误会ˇ以为我赞成不履行ˇ有的条约。我认为ˇ诚实是最好的政策ˇ这句格言不仅适用于私事ˇ亦通用于公务。所以我再重复说一句ˇ那些条约应按其原意加以履行。但我觉得延长那些条约是不必要ˇ也是不明智的。
我们应当经常警惕ˇ建立适量的军队以保持可观的防御姿态ˇ这样ˇ在非常紧急时期中ˇ我们才可以安全地依靠暂时性的同盟。
无论就政策而言ˇ就人道而言ˇ就利害而言ˇ我们都应当跟一切国家保持和睦ˇ处与自由来往。但是甚至我们的商业政策也应当采取平等和公平的立易ˇ即不ˇ它国要求特权或特惠ˇ亦不给与它国以特权或特惠ˇ一切要顺事物之自然而行ˇ要用温和的手段扩展商业途径并作多种经营ˇ绝不强求ˇ与有此意ˇ的国家订立有关交往的习用条例ˇ俾使贸易有稳定的方ˇˇ我国商人的权利得以明确ˇ政府对他们的扶助得以实ˇˇ这种条例应为ˇ时情势和彼此意见所容许的最合理的条例ˇ但也只是暂时的ˇ得根据经验与情势随时予以废弃或改变ˇ须时时紧记ˇ一国ˇ它国索求无私的恩惠是愚蠢的ˇ要记住ˇ为了得到这种性质的恩惠ˇ它必须付出它的一部分独立为代价ˇ要记住ˇ接受此类恩惠ˇ会使本身处于这样的境地ˇ自己已为那微小的恩惠出同等的代价ˇ但仍被谴责为忘恩负义ˇ认为付得不够。期待或指望国与国之间有真正的恩惠ˇ实乃最严重的错误。这是一种幻ˇˇ而经验必可将其治愈ˇ正直的自尊心必然会将其摈弃……
虽然在检讨本人任期内施政时ˇ我未发觉有故意的错误ˇ但是我很明白我的缺点ˇ并不以为我没有犯过很多错误。不管这些错误是什么ˇ我恳切地祈求上帝免除或减轻这些错误所可能产生的恶果。而且我也将怀着一种希望ˇ愿我的国家永远宽恕这些错误ˇ我秉持正直的热忱ˇˇ身为国家服务ˇ已经四十五年ˇ希望我因为能力薄弱而犯的过失ˇ会随着我不久以后长眠地下而湮没无闻。
我在这方面和在其它方面一样ˇ均须仰赖祖国的仁慈ˇ我热爱祖国ˇ并受到爱国之情的激励ˇ这种感情ˇ对于一个视祖国为自己及历代祖先的故土的人来说ˇ是很自然的。因此ˇ我以欢欣的期待心情ˇ指望在我切盼实ˇ的退休之后ˇ我将与我的同胞们愉快地分ˇ自由政府下完善的法律的温暖ˇˇ这是我一直衷心ˇ往的目标ˇ并且我ˇ信ˇ这也是我们ˇ互关怀ˇ共同努力和赴汤蹈火的优厚报酬。
乔治ˇ华盛顿